阿原

忍冬

夹在细缝里的桔梗开了花 

紫红色的妖娆从尘满的凳子上站起来 

似乎正在向一个政党示威 

问他:今晚会不会来? 


对于是今天死还是明天亡的问题已经不再询问

脚底的泥土里长着六千年没变的蛆 

祖母曾经在某个黄昏放下生锈的镰刀抱怨过 

说:老娘…… 


鲜艳的紫红只是沐浴在亮白的阳光里 

不再想昨天的花朵上生了疮,还是明天的婴儿会畸形 

它们只是开的亮噌噌地 等待受孕一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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